两个人的晚饭倒也没吃辛辣的冬阴功,换成了清淡又简单的鲜虾云吞面。
两个成年人虽然达成了某种默契,但是邵亦煌知道景致今天确实累得厉害,所以帮她把飞行箱放在了主卧隔壁的次卧。
毕竟,以后的日子还长。
只要景致不排斥,他们有的是机会。
果不其然,景致吃完饭没过多久就困到睁不开眼,草草洗漱冲澡之后便上床去休息。
自从景致提前回国离家出走之后,生活质量是确确实实有了飞跃式的下降。虽说她也不算太挑剔,但是宿舍和出租屋的床睡着的确不能算舒服。
但是邵亦煌家的床格外大,就算在上面打滚也不会掉下去。而且软乎乎的睡着超级舒服,对于飞行一天的人来说,能在这样一张床上躺倒,那也太幸福了。
景致就这样沉沉睡过去,一觉直到天亮。
她起床伸懒腰的时候,窗外的朝阳正把柠檬树的叶子照出一种透亮的颜色。
已经有段日子没睡过这么舒服了,所以景致现在不仅精神很足,连心情也十分愉悦。
她迅速从飞行箱里拿衣服出来换,然后打开了次卧的门。
别墅很大,显得空旷旷的。
景致刚朝前走了两步,呼噜就忽然跳到她身边的台子上,像是控诉般睁着大眼睛惨叫两声。
景致一愣。
“呼噜……你的毛呢?”
要不是之前做手术,呼噜这副样子景致还真认不出来。她是真的很久没见过呼噜这副光秃秃的样子了,乍看着丑萌丑萌的。
虽然呼噜没有像做手术那样被全部剃光毛,不过身上顶多也就留下了短短一层。
看着和秃了也差不多。
景致看着呼噜滑稽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她小心翼翼地把呼噜从台子上抱下来,“这是谁干的呀?我们呼噜都不高兴了。”
呼噜委屈地朝景致怀里蹭。
“喵呜~”
qvq口吐芬芳喵。
景致逗某只丑萌秃噜玩了一阵,“怎么能把我们呼噜剃成这样?这个人太坏了。”
话音才落,忽然有人对景致说:“呼噜是先生昨天晚上叫人送去剃的。”
景致一抬头,看到一位中年妇女,听她的称呼,料想着应该是保姆,所以景致笑着对她点了下头。
保姆也朝景致笑了笑,“您是……”
“这是景致。”忽然出现的邵亦煌浅声道。
“原来是景致小姐。”保姆连忙点头,又转而对邵亦煌说:“先生,早饭马上就准备好,我先去忙了。”
待到人走远,邵亦煌才轻轻搂住景致的肩:“孙阿姨每天早晨会过来做点家务。”
“昨天你睡得早,我忘了给你打招呼。”
他说着玩味地笑笑,“怎么样?床垫还软吗?”
景致侧过脸,“你昨天把呼噜的毛剃了?”
邵亦煌假意揉揉额角,“嗯……”
“不然阿姨打扫起来很辛苦的。”
景致眼角弯弯,一脸“你根本骗不住我”的表情。
邵亦煌撇撇嘴,“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