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说,他抱起她跨上一匹白马,拉着缰绳调转马头,随意走了一个方向。
临近子时,营地里的狂欢还没歇,喝醉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,没喝醉的继续喝,大群人目送白马远去,一个个都留下了羡慕嫉妒的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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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哒哒哒”,白马在黑夜里跑得飞快,长鬃飞扬,不知去往何处。眼下正值夏日,即便是晚风也没多凉快多少,带着一丝情不自禁的热意。
“这是去哪儿?”梁缨坐在元千霄身前,随着白马的奔跑上下颠簸,娇声娇气道:“我都要晕了。”
“你说呢?”直到跑出二十里,元千霄才收紧缰绳,白马会意,渐渐放慢速度。
“不知道啊。”梁缨往后靠去,紧紧贴着元千霄的胸膛,她抬手拍拍他的脸,出口的声音软软糯糯的,“我们回营帐吧。”
“要回你自己走回去。”他放开缰绳,嘴上这么说,手却往前伸去,交握地环住她的腰。“反正我不回。”
语气里全是无赖,又无赖地理所当然。
“啊?”梁缨揉揉自己的脸,转身问他,“那,我们在这里走一夜么?不成,我不喜欢。”
“你喜欢走一夜。”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,幽幽地拖长语调,意有所指道:“还是,坐一夜?”
灼热的气息扑在颈项间,瞬间便激起了肌肤的颤栗,梁缨受不住,下意识往旁躲去,“我,我想,回营帐,睡一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