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祖父,你觉得可行吗?”纪宇泽问道。
“可以,没想到唐卿会从酒水下手,此事一成,日后宁朝的岁入应该能高上不少。”泰安帝说的极慢。
他的身体去年就不对了,医官们都来诊治过,药也吃了,但精神还是不好,想要睡觉。
有的时候还会无缘无故的头疼,所以,他才会将政事都交给阿泽,让他早早接触,以防万一。
“皇祖父,孙儿也是这般认为的。”纪宇泽说道。
随后他又同泰安帝讲了最近朝堂中发生的事情,他知道皇祖父十分关心朝堂,既然看不了奏章,那他就讲给皇祖父听。
得到批准后,唐林让各府司户还有各县的酒务将该地能酿造的酒曲名录写上一份,并且定好酿酒钱,还要写上为何定这个价钱的理由,在二月中旬递交上来。
拿到各地的酒曲名录后,唐林比较着,发现黄酒的价格差不多,清酒和浊酒的价格不一,主要是酿造工艺上的区别。
药酒也有,但是价格昂贵,白酒比较少,只有少数的府会做。
种类最多的就是果酒了,南北方的果酒不一样,南方有荔枝酒,北方有葡萄酒,就是这个价钱甚是感人,一般人还真吃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