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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他说的话，每一个字都像是柠檬一样，酸溜溜的。

凌小元的面孔突然从手机屏幕消失，而慕白偷偷勾起嘴角，他已经猜到了，凌小元八成是偷偷抹眼泪了。

恍然间。

慕白想到了小时候。凌小元被他和他们一起欺负。

表面凌小元一副不在意的模样，可现实，慕白偶然发现凌小元躲在榕树下，在偷偷抹眼泪。

从那之后，慕白欺负凌小元的次数越来越少。

因为他发现，只要每次欺负过凌小元，她就会抱着那么厚重的外国名着，躲在榕树下哭。

以至于到后面帮助凌小元、也算是他有良知了。

不知何时，慕白还在跑神，而凌小元已经重新出现在屏幕中。

慕白看着她，微红的眼眶，眼眶周围还有浅浅反光的泪水。

慕白道：“我在想，要是当年我没有助纣为虐，而是站在你身前保护你，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