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小元的面容一僵，她嘴角的尴尬缓解的笑容，却怎么都笑不出来。

她盯着司相持，紧抿着唇，不说答应，也不说拒绝。

这种极其恶毒的说法，就连江傅宣都没对她说过。

凌小元不明白，为什么他们一个个，都要把自己抢过来当情人？

自己到底是可以明码买卖的商品，还是无所谓的成就感。

她凌小元为什么，就不值得被一个人真心喜欢？

被一个人当成白月光一样捧在心头上，当一种不可忽视的存在呢。

她凌小元也明明是干干净净的女孩，生活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呢？又是当替身，又是被夺命，现在还明码的羞耻。

她苦笑，明明已经极力忍耐了，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转。

她明明，也是刚二十岁，刚步入社会的女孩子啊

……

“司相持，我能问一下你吗？又或者说，你能代表其他人，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吗？”

凌小元鼓起勇气抬头，她湿着眼眸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