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滑动到商场第一年的销量，以及和e公司合作后的那一年，形成了不止一点的跳跃。

明眼人都看得出进展幅度，唐歌侧头，眸光放在宋向词的身上，黄色的头发，就像是烙印一般，印刻在她的大脑中。

他正视线凝固，认真的目光，投射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。

盯着那张图，看了一分钟左右，宋向词才淡淡开口。

“所以，你想证明什么？”

宋向词这短短的一句话，却让唐歌几乎错愕，难道他是看不懂文字吗？

“天华公司和e集团合作，这是自从天华从琅城转景城分部公司，做的最对的事，和e合作后，直接碾压前几年的销量，e帮天华在景城打成了专区。”

“这些都是与e公司合作的优点，换句话说，这是最直白的利益。”

唐歌转身，倒了两杯水，一杯手掌紧握，另一杯水，放在宋向词的面前。

宋向词没看一眼，双眸仍旧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屏幕，指节分明的手指，轻轻滑动，看着前些年的数据，

“首先，这些数据不能证明什么，前些年，天华没有站稳脚跟，也没有全方位的打开市场，自然销售不好。”

“正如唐小姐口口声声说e的利处，却俨然忘了一件事，唐小姐忘了，天华给e带来的好处。”

唐歌抬眸，那一瞬间，看着宋向词的侧脸，他认真的模样，轻微浮动的唇，像极了他

闪过一个画面，陈瑜坐在沙发上看书，昏黄的视线，他的侧脸越发的温和。

唐歌瞳孔一缩，即使是不同的面容，唐歌却在心中，将他们对合。

“陈瑜？”

唐歌轻轻从唇中吐出两个字，她再次鬼使神差的，在宋向词面前叫了陈瑜的名字。

宋向词没有任何异常，在听过这两个字后，他的左手指尖，下意识的抽动一下。

如似黄曜石的瞳眸，清澈温暖，却泛着生人请勿靠近的冷意，像是一株水仙花，逼迫着自己变锋利，褪去所有的温柔。

即刻，宋向词的手指，平淡的在触板上滑动，他并未作出其他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