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眉头一蹙,从进了船帮听老虎说了司徒家寻衅生事的消息后,她心中就有不大好的预感,觉得沈长余他们的船,有可能也会被司徒家找茬。
只是没想到司徒船帮竟然会扣船,还不放人。
“那些书生急着去福州,传回的消息说他们与司徒船帮已经打起来了。”老虎蹙眉道。
要知道,那船上的可都是要去福州参加乡试的书生,这万一被司徒船帮的人打出个好歹来,不能去参加乡试可如何是好,到时候说不得还要怪罪到罂粟身上。
罂粟站起身来,沉声对老虎道,“把王黑虎那群人全都带上,咱们去鄞州会会姓司徒的。”
老虎顿时来劲儿了,阴郁一笑,应声道,“好嘞!”
王霸也站起身来,“你这是要带人直接跟司徒船帮开打?”
罂粟唇角噙着斜肆的弧度,歪着脑袋摇了摇头,“我可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能讲得通道理,自然不会动手的。”
不过她懒得跟那些人讲道理,不如拳头硬来的实际。
王霸知道以她的身手,肯定不会吃亏,倒也没有多担心,何况还有王黑虎那些好手,不过还是叮嘱道,“鄞州毕竟是他们的地盘,你们行事多少小心一些。”
罂粟点了点头,将还在河里练水的王黑虎全都给叫上,开了两艘大船,直逼鄞州。
一群汉子听说是要去打架,一个个摩拳擦掌,精神抖擞。
从通州到鄞州要小半日时间,所以罂粟他们到了鄞州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船只还没靠岸,就有两艘船挂着司徒船帮标志的船只朝他们的船行了过来,直接将他们的两艘船夹行在中间。
以这样的行为,来迫使他们的船不得不在码头靠岸。
看来沈长余他们的船也是这样被迫停靠在鄞州码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