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书先生摇头晃耳,正讲的是五女兴唐传,台下不少客人听得很是入迷,一边吃饭一边还不忘叫好。
包厢俱在二楼,听罂粟说已经订好了玄字二号房,那伙计引着几人往楼上行去。
沈和富几人盯着说书先生,一脸兴味盎然的样子。
进了包厢,张铁树才意犹未尽的道,“咱们坐这里面吃啊?可惜听不到说书了。”
沈和富和李大奎脸上也带着意犹未尽。
罂粟见状,笑着问道,“要不咱们去一楼大厅吃,坐底下能听说书。”
张铁树李大奎俱点头说,“好啊,好啊!”
其他几人也都没有异议,于是那伙计又领着罂粟他们去了一楼大厅,安排了一张靠高台的桌子。
点菜的时候,张铁树和李大奎都放不开手脚,生怕点了太贵的菜,最终还是罂粟敲定的,让伙计把店里的经典菜色都上了一遍。
罂粟还特意要了几壶好酒,因为几人都是汉子,还是很喜喝酒的。
几杯酒水下肚,张铁树和李大奎先前的拘束已经不见了,与罂粟说话也放开了不少,饭桌上的气氛一时间很是热络。
沈和贵因为先前打听出来的那些事儿,现在对罂粟的态度大转变,还端着酒敬了罂粟几杯。
酒饭正酣,忽然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了他们这桌,他朝张铁树问道,“你是铁树吧?”
沈和富几人都抬头朝男人看了过去,张铁树此时吃了不少酒,一张脸黑红黑红的,抬起眼看向男人,有些疑惑的道,“你是……?”
那中年男人约莫四十多岁,他笑了笑,直接坐在了张铁树身旁,道,“我是根生呀,刚才我就瞧着是你,不过没敢认,想着这是通州,你又是个不出村的,咋能在这撞见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