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不喜,我便不说这些。”白楚谕没等到回应,浅淡一笑,侧头问道,“虎子的生父是谁?”
“不管虎子的生父是谁,好像跟你都没有什么关系吧?不过既然你一再相问,告诉你也无妨,虎子的生父是个嫖客,我也记不清长什么样子了,从前我被人骗进青楼卖身过,虎子就是在青楼里怀上的。”
白楚谕这般执着的问这个问题,罂粟知道他应该是调查过,不相信虎子是李二郎的孩子,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,联想到刘春草说过有人去村子里调查她以前的事情,难不成……
罂粟瞪大了凤眸,面色古怪的将白楚谕上下打量了一边,眸光最后落在他的脸上,在心里嘀咕道,这张脸跟虎子也没什么相像的地方啊,肯定不会是他。
“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?”白楚谕似不信道。
罂粟将双手一摊,“白二爷,我疯疯傻傻了好几年,醒来忘掉了很多以前的事,连自己家都不记得了,要不是我兄弟找到我,我现在还带着虎子在外面漂泊呢!”
白楚谕知她疯傻过,且看她像是真不知道虎子的生父是谁的样子,脸上的神情柔和了几分,“不记得便不记得吧!”
“行了,白二爷,这顿饭也吃完了,我这还有活要干呢,您要是想唠嗑呢,我喊个能说会道的进来陪您聊会?”罂粟道。
白楚谕站起身,道,“乐芙一直念着你和虎子,等哪日有空,我带你们回白家看她。”他勾唇,“若是日后她能日日看见你,定喜不胜喜。”
罂粟听着话里别有意思,于是淡淡的哼了一声作为回应,目送白楚谕离开。
等看不到白楚谕的人影,她才脸黑了下来,想她罂粟什么时候被人捏过小脸?有了这个教训,罂粟打心眼里觉得以后还是要好好训练,不然对上白楚谕苏焱这些武功高强的人,她只有落下风的份。
帮里人也是,想做船帮,还是得拳头硬,因此,凤阳船帮每日的训练任务又加重了,一群人叫苦不迭好长一段日子。
到了中午约定好的时间,老虎带着人和银子去了醉花楼,为免有意外发生,罂粟则带了几个帮众在隔壁房间喝酒。
老虎进了房间没多久,赵三就带着赵四德的女儿赵芙蓉过来了。
赵芙蓉一身素衣,面容虽然憔悴,却能看出姿色不凡,因为老虎在赵四德死后第二天就登门过,是以她还记得老虎,她先是跟老虎道歉,言道因为父亲暴毙,前些日子情绪失控,才会失礼做出将登门的老虎赶出门去的事情。
赵三在家里的时候已经将利弊全都给赵芙蓉母子分析了一遍,虽然赵芙蓉不待见赵三这个伯父,但他们同姓赵,如今赵家帮风雨飘摇,她父亲已死,不得不依靠这个大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