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……”小包子糯糯的叫了一声,脸上带着极为明显的关心。
罂粟摸了摸他的头,道:“跟你大壮哥哥玩去吧!”
小包子见她要忙,十分懂事的走开,不再打搅她。
煎熬的夜晚在刘春草的翘首以盼中终于过去,李氏一整夜也没有合眼,晨曦时分,罂粟才站起身松了一口气,刘春草从张家再一次借来牛车,两人早早的就去了镇子上。
因为是押后再审,加上原告那边怕拖得时间长,她们使什么招,就要求早早地升堂,定在了巳时。
昨个一会去就开始忙,罂粟压根就没顾得上吃晚饭,李四心急如焚,大早上连早饭都未吃,就催促她跟刘春草来镇上。
见这会时间还早,罂粟看了看一旁卖包子的摊子,对刘春草道:“时辰还早,咱们吃点东西再过去吧!”
刘春草也有些饿了,只是心里存着事儿,她恨不得守在县衙门口,不过罂粟张口了,她也不好说什么,便停下牛车,跟罂粟一块在摊子前喝了一碗热粥,一人又吃了两个包子。
付钱的时候,刘春草拦住罂粟,抢先将钱给付了,罂粟倒也没有跟她争。
到衙门前,罂粟和刘春草先找到了周巡捕,安排好后,才去了衙门。
刘老四和他们东家李掌柜都已经到了衙门,一看见罂粟和刘春草,刘老四就冷嘲热讽的道:“来的这么晚,我还道你们不敢来了,已经打算认罪了呢!”
刘春草脸色不愉,泼辣的回道:“认你奶奶的罪!我们家大郎啥都没做才没有罪!咱们不知道谁才是骗子呢!说瞎话诓人的天打五雷轰,劈死他个鳖孙!”
刘老四气得脸涨红,指着刘春草,一副恨不得要打她的样子。
就在这时,一排衙役身穿官服鱼贯而入,站在大堂两侧,手中拿着水火棍,威严而又肃穆,一瞬间吵吵闹闹的大堂安静了下来。
在水火棍有节奏的击地声和威武声中,身穿官服一脸威严的县太爷终于登场,坐在了大堂之上,师爷和周捕头立在县太爷的两侧。
“带原告,被告!”周捕头对着堂下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