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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昭唇角勾起几分弧度:“别急,吃饭。”

“你既然好不容易推了,那就先好好宽两天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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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儿带着国公府的人声势赫赫,结果被扔着喝了两盏茶,最后只能铩羽而归。

秋斓和满庆儿探着人走远了,这才收拾行装,借口买东西进城。

国子监远在城东,自秋父入国子监受学,每月便只有一日才能归家。

她不同沈昭多说铺面的事,沈昭也不阻着她进城,两个人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过了好些日子。

如今家中铺子全靠秋母和姐姐德良打理,秋斓自然是担心偏多,进城自然也就越发频繁。

城北的鼓街是条主道,前些日子因着宁定楼出了意外纷纷降租,但个把日子一过,人流便又陆续变多。

店里早早酵了浆水做饮子和凉面,但日久不免得品种单一了些。

故而秋母先前便趁手一起酵了几罐酸汤,红的白的都有。

秋斓才一到家,红酸汤已然出坛了。

红酸汤入坛酵时便加过番柿,故而出坛时鲜红清香,远远就能闻到一股酸香味。

秋母早晨便磨米浆烫好切作食指宽的扁粉,只等有人点一碗酸汤米粉,便将米粉同新切的豆腐皮,小油菜,嫰豆芽一起煮了,肯加些钱还能放些鸡肉吃碗荤的。

等粉和配菜悉数煮熟,只一股脑放进碗里,再浇勺红酸汤,便是引人食指大动的酸汤米粉。

夏季本就天气炎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