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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洗澡嘛?”徐子凌把浴巾搭在肩上。

“我不去我洗过了。”王邈扶着腰坐在床头,甩掉鞋,慢悠悠躺在床外。

“那你先别睡喔,等我洗澡回来给你上完了药再睡。”徐子凌不放心的嘱咐。

“嗯。”王邈打了个哈欠。

徐子凌的房间不像其他男孩房间一样杂乱,枕头上还带着些许薰衣草香味,王邈闭上眼歪着脑袋使脸蛋蹭蹭,好闻的味道让他昏昏欲睡。

“你怎么睡着了?”徐子凌伸手推了推床上的王邈。

“累。”王邈把胳膊挡在脸上,从他在昏迷中醒来后他便再也没有合眼,被打,被傅西舟折腾都叫他身心俱疲。

“我给你上药。”徐子凌拨开王邈胳膊,将冷水浸过的毛巾整个盖在王邈的脸上。

“嘶!”猝不及防的疼让王邈连连吸冷气。

“傅西舟真够狠的,都搞成这样了。”徐子凌不断换着棉签蘸药,均匀涂抹在王邈的伤口上。

昨晚的事王邈不想同徐子凌分享,傅西舟与江麟一样,情动时喊着自己“小初”,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又好像受了侮辱似的,狠狠地将欲火发泄在他身上,好像认识他王邈有多丢份一样,分明他才是受害人,却又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。

可是他需要钱,很大一笔钱,要还债要实现自己的愿望,要跳出这个火坑,他别无他法,只能曲意逢迎,王邈攥攥拳头,终于放松了脊背身子沉进柔软床垫,死鱼一样任由徐子凌摆弄。

王邈蹭蹭枕头,有气无力道:“上班的时候叫我。”

徐子凌推推他:“你给我留点空啊,你往里边挪挪。”

紧绷的备受“摧残”的身体让王邈以近似昏厥一般的速度沉进梦乡,每一块肌肉都在宣泄着对王邈的不满,即是王邈在梦乡,小孩儿却仍能迷蒙中感到来自身体末端向心脏汇聚的酸痛。

这是休息,也是折磨,王邈翻了几次身后便将自己在梦乡里拽了出来,他缓慢的蜷起双腿坐在角落,睡相不太好的徐子凌正四仰八叉的侵占床上的领土,王邈扶着墙站起来,一步三摇的躲开徐子凌的腿然后跳下床,只是膝盖没由来的一软叫他极其丢脸的摔了一个跟头。

王邈躺在地板上叹口气,点上了一根惆怅的烟,这个状态别说一会去上班的时候在场子热场,能不能挪到场子都是未知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