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二人比试之后的结果,却是他输了。
郑培风当时满脸的笑意,神采飞扬,他骑在马上笑道:“殿下骑术确实好,只是小臣自幼长在北疆,北疆的荒漠与草原任我驰骋,是这小小马场所比不得的,更有那年小臣不甚遭遇瓦剌人,他们对小臣紧追不舍,想将我抓去威胁祖父,我自然不肯束手就擒,骑着马是拼命的跑,竟真叫我逃脱了,殿下生在京中长在京中,学的骑术与我们在北疆学的完全不同,小臣赢殿下一着,殿下服不服?”
他说的是一个自己前世今生都不曾了解过的世界,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瓦剌都是他们大俞最危险的敌人。而有这么一批人,他们常年驻守边疆,拼尽一身的筋与骨,血与肉,只为身后大俞家国百姓的安稳。
他不禁由衷敬佩,输在这种环境练出来的骑术下,他服。
只是在二人心照不宣的比试中输了,他到底心有愤愤,若是他在那般环境中经历过一场,他确信自己,他不会输。
“太子哥哥……”
身后小姑娘软糯的声音响起,语气涩涩的,带着无尽的委屈。
晏晗的步伐慢了下来,小姑娘慢慢走至身旁,他垂眸,便看见她低垂眼帘下隐隐透出的水光,小巧的鼻尖泛着红意。
背在身后的手虚握成了拳,他喉结上下滚动,有话堵在口中不知如何开口。
作者有话要说:嘉月: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呢!(羞)
太子:本宫都没做过这种梦呢!(晚上试试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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