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闹矛盾?”
他自嘲般地笑了。
“我倒希望她闹。”
最难受的是,对方把所有苦闷和埋怨憋在肚子里,对他,选择彻底无视和冷处理。
江慕歌叹气,想起刚才跟陆真真双排时听她说的,好心提醒:“今晚我守在这就行,你不回去?”
“为什么回去?”他反问。
江慕歌一脸不解。
“陆真真说,他们学校选拔了一批骨干教师去援疆,程安好就在里面,这一去就是将近两个月。”
“她没跟你说?”
“.…..”
***
许箴言猛地推开房间的门,一低头,刚好撞见她默默蹲在地上,耐心地整理行李。。
见他进来,她一惊,很快站起,在房间的阴影里,和他无声地对峙。
许箴言感觉这些天憋的怒火直直往头顶冒,他冲过去狠狠扼住她手腕,把她拉到窗帘前,面色不豫地挡在她身前。
“援疆?去两个月?你不说一声直接走?”
她神情依旧淡然,语调平缓。
“你不也知道了吗?”
“我他妈是听别人说的!我老婆要走这么久,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,你问过我的意见吗?”
“程安好,你现在是不是眼里只有你自己!”
许箴言眼里氤氲着怒气,比那晚的夜色阴沉。他眼神黏着在她身上,她依旧是那个程安好,但他又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一层雾气,看到的彼此,都是不真切的。
听到他的话,她垂眸,沉痛蒙上心头,她突然觉得可笑。
“我眼里只有自己?”
“那我现在就不该站在这!我爸也不会死!”
程安好情绪有些崩溃地推他一把,别过脸,眼里分明的恨与悔意。
许箴言察觉到她情绪的悲伤,强迫自己快速冷静,伸手,把她一把拉进怀里。她想挣脱,被他牢牢扣住,原本还想说什么,唇齿间被他全数吞没。
他力气大得惊人,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反抗。
他狠狠夺去她呼吸,在唇间带有惩罚地轻咬,发泄这些天压抑沉闷的情绪。
云雨混沌时,他愈发欲罢不能,得寸,即进尺。
许箴言得逞地故意咬住她耳垂,轻磨,低哑的嗓音,性感而温柔地呢喃着。
“程安好,老师是不能骗人的。”
她皱眉,瞪他,不懂他脑回路接到了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