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效果,而是效果来得慢了些。
妈了个蛋的。他还真给自己吃这种药啊。
“你,你……”她顿觉心里有把火在烧,烧地她想朝他扑过去咬他一口。
心里怎么想,她就怎么做。反正她一直想这么做,也想很久了。
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,不做白不做。
“我什么?”他凑近她,慢悠悠地解着她的中衣,似乎并不急。
薛因梦急得面上绯红一片,但她偏不让他得逞,她往前一倾,按着他的双肩将他往后推,两人齐齐倒在榻上,陷入一层层大红色的锦被里。
他仰躺着,玉面含笑,目光流转间意外邪气,“想做什么?”
“做你想做的事。”薛因梦一把拎起谢羽笙的衣领,恶狠狠道,“谢羽笙,你居然,居然给我吃这种药!我是需要吃这种药的人么,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,每分每秒都想扑到你,我觉得你应该来点!”
“你说什么?”谢羽笙眼眸一眯,杀气乍然涌现,他揽着她一翻便将她按到了榻上。
她双眼间盖了层旖旎的色彩,双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,轻颤道:“我说你应该吃这个药。”
“我看你是不知死活。”他低头重重吻了上去,肆意掠夺。
“教主我错了我错了我认输……”
“教主……”
“……教主……”
这个称呼在平日听起来没什么,可在今夜此时喊来却是别有一番风情,尤其是在薛因梦尾音上扬,虚弱婉转又绵长娇气的时候,听在谢羽笙耳中犹如沙场中的齐角战鼓,催促着他攻城掠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