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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凤竹是被梁峥所害,他曾发过誓,若是有朝一日遇上他,他定为她报仇。

“……”薛因梦在一旁听地云里雾里,梁云朗是谢羽笙的亲哥哥,是这位师父的儿子?

谢苍海不是他们俩的爹?谢苍海绿了?

好绿的上一辈。这剧本比起梁峥的绿也不遑多让。

谢羽笙一看薛因梦的古怪神色便知她脑子里在想什么,他哪儿会不了解她,她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
他亲昵地弹了弹她的额头,无奈道:“事情并非你想的那般,以后有机会向你解释。”

寒关笑这时才将注意力放在薛因梦脸上,他方才还道她是个普通侍女,然而谢羽笙这动作足够证明她不是一个侍女这么简单。

她长着一张白璧无瑕的脸,上有灵动的杏眼,下有弧度上扬的檀口,俏皮可人,跟冬茉舞完全是两个不同类型的姑娘。

“笙儿,你长大了,是时候该成家了。”

薛因梦弯着眼,甜甜地喊了一句:“师父好。”

还没等寒关笑回应,谢羽笙低声哼了一下:“没脸没皮。回来再喊,走。”

“哦。”薛因梦撇了撇嘴,两人并肩出主墓室。

“我与你们一道去。”寒关笑抬脚追了上去。

夜幕渐渐地黑,山顶凉风愈发肃杀,今晚未知的结局为拜日山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。

骆回遥一脸万念俱灰地朝着古墓走去,他怀里抱着刚死去不久的楼微雨,白衣上的鲜血渐渐凝结,那头黑泉一般的青丝在烈风里荡着。

石门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