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ha的劣根性而已。
照例还是做了两回,惦记着明天还要上班,没有闹到太晚。
20年来好像除了难过的时候,还是一样骄纵的宋小少爷摸着曲十安的头发,难得同时出现了岁月静好和欲言又止这两种情绪。
他的头发有点泛红,上学的时候走在阳光下,总是要被各种管纪检的老师一眼瞄中,逮住就是一番语重心长。
还因为有点卷卷的,摸起来并没有什么乖顺的感觉,而是觉得有点若有若无的扎手。
宋予扬顺着他头顶发旋的方向,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,最终还是在上头的情绪挑拨下,说出了并不适合在情人生日说出来的鬼话。
“安安,你他妈怎么是个beta啊,但凡你是个oga,只要匹配度低得不是太离谱,哪怕我爹打断我的腿。”
他这时候停顿了一下,虽然很短暂,但是曲十安心里知道,他是真的在设想被打断腿会有多痛。
不过他又接着说;“就算打断我的腿,我也得给你捎带回家。”
本来宋予扬把手枕在脑袋后面,靠在床头,闭着眼睛在回忆,说完这一段,倒是把眼睛睁开了,清凌凌地看着曲十安。
好像在增加自己话里的真实性。
上海冬天的阴冷总是让人从心里感到干枯,就像过冬的树木,冻得木木的,树叶和并不麻木的新长出的枝丫都冻死了,冻得败落。
只有三五成群的小麻雀,没有规律和意思怨言地前来,也只是为了暂时落脚。
人一来,它们就都走了。
曲十安也在对面人的这种眼神中,回忆起自己十几岁的好时候。
那时候的宋予扬喜欢什么样的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