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晨晨,今晚帮你洗澡好不好?"
卓谕抱着小家伙下了车,压低嗓音询问道。
怀里的沈亦晨埋进健硕的胸脯闷声摇头,面颊滚烫一直烧到耳朵根。
他的衣服被热汗浸湿,上面还沾染着难以启齿的污秽,完全没有脸面见人。
后悔,非常后悔。
他就不应该说出"可以按摩"那四个字,谁知道卓谕连十几分钟都等不及,直接在车上就把他给办了。
虽说没有很激烈,但还是把皮给蹭破了。
新伤覆在旧伤上,沈亦晨的大腿处火辣辣地疼。
卓谕知道沈亦晨的那点小心思,大步向卧房走去,"不说话就当默认啦,待会洗澡的时候帮你敷药。"
"不要"沈亦晨还想着最后的挣扎,攥紧男人的衣襟拼命摇头,"我可以自己洗"
"乖,老公帮你,会很舒服的哦。"
说罢大手又不安分地蹂躏了一把小屁股,惹得小家伙羞红了脸,埋在怀里彻底没了声。
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,沈亦晨才乖乖的让卓谕敷药。
谁让卓谕满脸正气发誓绝对不会对晨晨动手,可是下半身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意思从开始硬到结束。
以至于现在还顶着睡袍的门帘想要一探究竟外面的世界。
同样穿着睡袍真空的沈亦晨躺在床上,看着男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,漂亮的蓝眸瞪得像铜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