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说那么多干嘛,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做,下个月不想拿烟了?"
沈亦晨意识朦胧地听到有两个人在他周围对话,耳朵里像是进水似的酸涩发胀。
他颤抖着眼皮微微张开,头顶的日照灯刺得他眼睛很疼,太阳穴也在隐隐作痛,泪腺不自觉地分泌晶莹的液体,沿着脸颊缓缓滑落。
一双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掌抚摸上滑嫩的肌肤,冰凉又粗糙。
"啊!——"
少年吓得惊叫出声,猛然睁开瞳孔,抽离自己的手臂。
"操,怎么醒了。吗的,让你话多,耽搁了麻醉的最佳时机。"其中一人爆粗口道,说着便要来擒他。
"你你们要干嘛!离我远一点!!"沈亦晨束手无策,双手抱紧自己的身躯蜷缩到病床的床尾,慌乱地惊叫着。
"小美人儿,别害怕。我们不会怎么样的,只不过借用你腺体里的一些东西而已~"男人压低嗓音,带着调戏的口吻吹口哨,向床尾的少年伸去魔爪。
沈亦晨湛蓝的眼眸倒映着两人魔鬼般的笑容,眼眶溢出晶莹的泪水,身体止不住的发颤,"别过来你们别过来!!"
指甲划破了男人的臂膀,那人气得吹胡子瞪眼,粗鲁地摁住小家伙的喉咙用力道:"你他吗的抓我?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"
沈亦晨的小脸涨的通红,呼吸困难地抓着男人粗壮的胳膊无力挣扎。
"别浪费时间了!打晕了直接提取得了,磨磨唧唧地再出差错怎么办!"好在另一个人及时制止,男人松了些力道,朝着少年的后颈砍下手刀,直接将人弄晕了过去。
沈家别墅内漆黑一片,不时传来近战肉搏的打斗声。
卓谕暴怒出拳,每一击都往廖海镇致命点上打,毫不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