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赵家大娘,果然是极品,身子软的像棉花一般,只抱一抱就让人心猿意马,若是在床上侍候,那风情定能让人□□。
宏逸想的出神,突然被一股大力死死扯开,接着一柄长剑搭在他的手臂上,毫不留情划破了他的小臂。
他还没来得及呼痛,又被人踹在了地上,五六个小黄门走到他面前对他拳打脚踢起来。头、脸、腹部、腰、腿,所有的部位都被狠狠捶打,他疼的几乎没有知觉。
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:“给我狠狠的打。”那声音似是淬了寒冰,让人毛骨悚然。
宏逸不知道来人是谁,但可以在皇宫颐指气使的人定是不简单的。这人定是把自己当成登徒子了。
自己适才的行为确实不甚光明磊落,但那又如何,只要能让人知道自己与赵家大娘不清白,即使挨打也是值得的。
他不死心道:“我是皇上亲任的翰林院编修,旁边的女子是赵家嫡女赵时宜,我与她心意相通,大人莫要棒打鸳鸯。”
他不说这句话倒还好,说完这句话,周围似乎安静了一瞬。接着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又重了几分。
“别打了。”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,宏逸的心倏然放松,他果真盘算对了,他有官职在身,即使孟浪了些,也没人敢真的将他如何。
“把他关到地牢,好生伺候。”那声音掷地有声,不急不缓,却吓的宏逸脸色发白,半点血色也无。
大歂子民,无人不知地牢的凶险。凡是进了地牢的人,十之八九不能活着出来,即使有幸出来,也不会全须全尾。
宏逸哀求道:“大人我错了,我再也不做这孟浪的腌臜事了,您就饶了我罢。我是皇上亲封的翰林院编修,官职虽不高,前途却一片大好,大人若是饶了我,将来我定结草衔环报答大人。”
即使到了这个地步,他也不老实,他暗以为求饶加利诱能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。
启料带头之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,直接道:“押下去。”宏逸哀嚎着被小黄门押了下去。
王之禅阴沉着脸把赵时宜抱到藤椅上,也不说话,只默默坐到了她身旁。
他等闲不会对她甩脸子,赵时宜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。轻轻摇了摇他的衣袖,小声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