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枭迟疑了一会儿,“怎么了?”
白戚问:“有多少?”
“我想想。”夜枭最终还是不怎么记得自己在屋里藏了多少东西,去屋子找了一会儿才抱了一堆出来,正在吃鱼的知知一心二用回头看了一下,发现这些毛毯还都是白色的,这家伙平时也没见多勤快,怎么这么多白色的毛毯?
“就这么多。”夜枭将毛毯放在沙发上,因为很少运动,还有些喘气:“白哥你要吗?拿来做什么?”
白戚走过去检查了一下,发现没有啥特别的味道,还足够的厚才说:“拿来当地毯。”
“地毯?”夜枭一脸不解:“白哥,这我好不容易存下来过冬的毛毯,你说拿来当地毯就拿来当地毯?这也未免太……”
“平常知知喜欢跳下床玩,即便屋子里开了空调,也会冷到她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屋子里还有,白哥等等我。”说完,夜枭又从屋子里抱了一堆出来,摸了摸头上的虚汗:“这下子真的没有了。”
傅谌昀清了清嗓子,摸了摸还在乖巧吃鱼的小雪团子,神色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最终,这些白色的毛毯全部被搬上了二楼当白戚卧室里面的地毯,知知踩在上面只觉得暖和和的,高兴地蹦来蹦去。
而在门外的夜枭和傅谌昀又吃了一鼻子的灰。
夜枭握了握拳头,一脸不甘心:“我说傅哥,我怎么总觉得让知知一直待在白戚身边不是个事?他总是各种各样管着知知,它又不是他女儿,难不成还想养大之后孝敬自己不成?像是知知这么可爱的小猫咪当然是宠着来呀。我都看到好几次知知因为他管自己闹脾气,偏偏次次都被他哄回去!白戚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!”
傅谌昀将两手背在身后,脸上的表情自然不像是他那般情绪化。
“有些时候,白戚也是为了知知好。”
“那也有个度吧!这次他拿我的东西……讨好知知,也亏他想得出来!要不是……要不是心疼知知,我真不想把东西给他。傅哥?你怎么了?”
傅谌昀摸了摸自己僵硬的脸颊,看向夜枭:“你说我是不是该把自己房间弄得毛绒绒一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