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正在担心夜枭的知知抖了抖毛毛,猫脸写着:害啪。
“喵……”他会不会发现了什么?如果她现在假装吃鱼汤来得及吗?
看了看情况紧急地夜枭,又看了看鱼汤,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前者。
“喵喵喵!”快啾啾夜宵吧,他的耳朵都红了!
最终,还是靠白戚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将毛线团直接剪断,夜枭捂着脖子一脸难受的蹲在沙发边,他的眼泪哗哗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见白戚要向自己走过来,知知用小爪子拉住傅谌昀的衣角:“喵呜~”
“怎么了?”傅谌昀低头看向她。
“喵~”我想去看看夜宵。
她怕傅谌昀听不懂,所以一直盯着夜枭的位置,刻意避开白戚的位置。
也许是做贼心虚,她总觉得白戚的眼神不对劲。是发现了什么吗?肯定发现了。除非他盲目到已经连那点细节都注意不到的地步。
傅谌昀抱着心虚的小雪团向夜枭走过去。
夜枭一看见知知就忽然觉得脖子上的勒痛消失了,抱着猫猫就是猛吸一口。
“喵呜!”你这人怎么回事!我过来是安慰你的!不让你吸的!
“知知真好,一看我难受就心疼我,就你对我最好了。”夜枭眼睛湿润,也不知道是刚才勒到了,还是感动的。
不过知知觉得多半是前者。
“喵~”她小心翼翼用小肉垫碰了碰他因为勒到而微红的脖子,很快就松开了:你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