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掌着这样大的酒肆,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产业,像谜一样的挖掘不完。便不当将军,他过得应也十分潇洒吧,那股江湖意气是别的世家公子所没有的。
然后又看着他的浓眉,狭长的凤眸与薄唇,平日让人又爱又恼的桀骜不羁里,有着一种陌生的霸道温柔。目光灼灼与她对视,仿佛要彼此融进灵魂。
卫姮便喘息说:“琰将军,你别看我。”她如今的脸皮变薄了,但唯只对他变薄,平素在营房为将士把脉可大方得紧。因为听见响出的动静,实在很是羞涩。
李琰仍旧月白银纹常袍整齐,只袍摆撩开在两侧。窗外瓦片滴答响,他睇着卫姮幽香的美妙,如在飓风中摇荡着,不觉吻上去道:“怕什么?雨声都盖住了。翘翘儿你便是我的命,是我的宝贝!”而后托着她去了里边的内室。
内室在雅间的左侧,正中有一个书案,后墙整面的书架子,还有一方棋盘,想来他应该常来此处消遣,或者是办事和见手下。
一放入锦榻上,他便用力扯落了帘帐,其后再不收敛了。说好的要早点回府,结果一番翻江倒海结束,已又是一个多时辰之后。
李琰宽肩裹着女子的娇颜,沉声道:“本想等到成亲花烛之夜,可想那日中毒难受,竟提前逾了界。从此就惦念上了。翘翘儿再等等我,这次出征回来我们尽早成亲!”
卫姮圈着他的颈,这些时委实都被他占上风,多想叫他也欲生不能一下。可惜自己全然招架不住,失策了。
噙着嫣红的唇角,后怕着:“李琰,成亲前我不这样了,绮绿听力敏感,观察仔细,多几次就该被看出来不同。”
前番回府后沐浴,就被绮绿睇见了一朵桃花,还发现她诃子撑好满。幸亏卫姮解释山中蚊子毒,给咬的。可总不会次次见了李三公子就落崖、挨蚊虫叮咬吧。这若是雪曼没被打发走,只怕一眼就发现异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