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能看得清。”顾清寒制止了江期,对他轻轻挑了一下眉。然后自己起身走向宁泽身后的长桌拿起保温杯拧开,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靠着桌子喝。
“还是清寒有自知之明,在失败之前就先跑路了,”宁泽嘿嘿笑了两声:“那就由你这个贫民来接受本地主的剥削吧!”
江期第一次觉得妙手回春的宁大医生有些欠,他望了顾清寒一眼,见顾清寒也正望着他,晶亮的眼眸里带着微微的笑意。
江期:“???!”
顾清寒点点头,冲他做了个手势。
七八分钟后,宁泽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手里的那对三,看着江期得意洋洋地出尽了手中最后一张小王。
“我怎么会输?”他抬头愣愣地问,“不可能,我会输!?你是不是耍赖偷看我牌?”
“没有。”江期正经回答道,但渐渐脸上开心愉悦的表情就有些搂不住,笑容阳光灿烂。
“?”宁泽回头看身后不知何时拖了个凳子过来坐着,近在咫尺的人,见顾清寒悠然地喝着保温杯里泡着的蜂蜜水,但在宁泽看向他的一刹那,他的眼神分明有001秒的闪躲!
他能看清?!
“我只是忽然视线清明了一些。”在宁泽质问之前,顾清寒无辜道,“真的,其实你手里的牌我得特别努力才能看大致看清。”
宁泽:“非常好,”他脸上表情变了几变,“本医生为你的恢复感到非常开心、欣慰。”
“谢谢。”顾清寒彬彬有礼道。
宁泽又回头去看江期,后者早就笑的春风满面,眼角都要出褶子了,“我就说溜肝尖儿补气血。”
“真好”夜深人静,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柔和的灯,窗外是温柔深沉的夜色,江期抵着顾清寒的鼻尖,“清寒,真好。”
“好什么?”顾清寒捏着他的两只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