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。”

“怎么了吗？”

“没事。”伊九爱摇头。

“你脸色不太好，之前听欧阳老师说你病了，有没有好点？”

“好多了，谢谢关心。”

商琉璃笑着摇头，就趴在桌子上看她。

伊九爱有些心事，不过被他一直看着，注意力总也集中不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嗯……”商琉璃带着形容雾气的眸子闪了闪，支支吾吾了一下，小心凑近她，对她勾勾手指，“同桌，我有话说。”

伊九爱靠过去，他就特别小声说：“我知道你是小魔女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伊九爱默默看他。

商琉璃解释：“我蠢二哥告诉我的。”

伊九爱就想到了商明珠那张过分好看却一看就张扬又有侵略者的脸。

“我母上大人很喜欢你，就一直缠着他，他就来问我，我就知道了。”见她不说话，商琉璃有些失落，“同桌，你生气了？”

伊九爱扑哧一笑，商琉璃认真解释又纠结的样子，真的很难让人生气。

“没生气。”

想知道她的身份，真要查起来，她也没那个能力去遮掩，就算有安娆护着，可也有比他更有资本人脉的存在，就像商家。

“那……”商琉璃抓着脑袋上上奶奶灰惹卷毛，试探着问，“……能合照吗？”

“可以。”

伊九爱一答应，商琉璃眼睛就透出了光来，他拿出手机，角度不太会找，很直的角度，拍了一张。

同学都看了过来。

伊九爱这两天没来，一来就能看出来气色不好，就多看了几眼，没想到，他们一直不爱上媒体不爱照相的琉璃大神，会突然主动和人合照起来。

等照好后，商琉璃犹豫了下，又偷偷摸摸的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可爱小手包，它通体是上好的皮质，上面被刻印上了一个小魔女的Q版形象。

商琉璃又拿出一只金色专用笔，犹豫着怎么让她签名。

伊九爱实在看不得他难为了，就问：“签名？”

商琉璃赶紧点头，呆呆萌萌的样子里难得有些紧张。

第一次签名，伊九爱还是觉得挺新鲜的，她拿过笔，问：“小十一可以吗？”

“嗯嗯嗯。”商琉璃继续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