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歇收敛气场,点了点头。一手拿着花,另一手把放满快递的板车往大楼里拖,一时之间,情绪不明。
快要散会的温琅,眼皮突然跳了两下。摸了摸发痒的鼻子,她只当是太疲倦。没睡好,果然后患无穷。
可是,要怎么告诉江歇,她不想跟着他回兰亭,她其实后悔了呢?
返程的路上,方栀言给温琅发了两个字:小心。
她不敢多嘴说花和追求者的事,生怕多说多错。温琅完全不知道她指什么,便没有重视。
当她回到办公室,刚关上门,接着,就被江歇掐着腰,压在了办公椅上。
温琅的脸腾地烧了起来,这是要办公室play吗?
“琅琅,原来除了我,你还有其他追求者。”说到这,江歇摘下领带,把两个人的手栓到了一起。
捆绑play?
温琅眼睛圆睁,脸上绯红朝着脖颈和耳朵扩散。
“没有啊。”温琅听他这么说,连忙否认。眼前这个男人,身上突然散发出危险感。
听温琅否认地干脆,江歇也没说什么。而是从窗帘后拿出玫瑰,从里面抽出礼品卡。
几乎是贴在温琅眼前,江歇冷哼一声,问:“所以这么说,你不认识送花的人?”
温琅看了看署名,不由头大。她以为这个人早都放弃了,怎么又冒了出来。
“我……”现在再解释,就很苍白了,温琅试着扭了扭被捆住的手,却被江歇顺势牢牢攥住。
“我以为他都放弃了。”这是实话,她温琅才不会在明知不会答应的情况下还吊着追求者,通过暧昧的方式榨取对方身上的价值。
“琅琅,”江歇看出她并没有撒谎,便用没有被捆住的手,捏住她的下巴:“你让我很有危机感。”
江歇并不是生气,而是突然生出几分紧张。温琅实在太美好,喜欢她、想要得到她的人只多不少。
他并不觉得自己稳了。
握着温琅的手,江歇俯下身,在温琅唇上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。十指交握的手,紧紧攥住。
大概是捕捉到了江歇没能全都收回的不安,温琅闭上眼,任由他以这种方式获取安全感。
原来,天之骄子的他也会患得患失。想到这,温琅张开嘴,开始回应逐步加深的吻。
“琅琅,”江歇喘着粗气,退开,“搬去和我一起住,好吗?”
什么绅士,什么分寸,这一刻他统统放弃。抓住眼前人,才是他此刻迫切想要实现的心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