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从国公府里回来,苏遇南屁股都还没有坐稳,就听到姑娘说罗止行来了,不免有些气急败坏。“你刚赶了我走,又着急地来找我,你是有什么毛病吗?”
“……”转身让长均先离开,罗止行解释,“刚才匆忙离开,是有些要紧事。如今来找你,也是因为要紧事。”
“我可真没看出来,我们国公爷这么忙。”瞪他一眼,苏遇南显然是还没有消气,“除非你告诉我,你和陆蒺藜到底都在打什么哑谜!”
微微垂下眼睫,罗止行摇头,“没什么哑谜,倒是你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,可以都收回来了。”
“难不成是她发现了,然后借这封奇怪的信来告诉你?你们这交流方式还真是闲的。”撑着下巴,苏遇南的语气尽显嫌弃。
忍了他的调侃,罗止行神情严肃了些,“对了,南婕妤和你,到底算是什么情况?”
“干嘛突然问这个?”猛然移开了视线,苏遇南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意识到他的不对,罗止行沉思片刻,带着不确定开口,“觊觎皇帝妃子,到底不是个好事,你们当真是这样的关系?”
“什么叫我觊觎皇帝妃子!”如同被踩了痛处,苏遇南夸张地跳起来,“她就是之前偶尔和我有过一些交集,我能让她帮一些忙罢了。但是上次为了陆蒺藜的事情,我和她就算是两清了。”
凝视着他的神色,罗止行心知绝对不是这么简单,但他也了解苏遇南,就算他看起来再放荡不羁,内心深处都有着自己的隐秘,若是他不愿意说,没人可以逼他,罗止行也无意戳朋友痛处。
可问题是现在有件事,还是南婕妤去做最合适。心中略有些歉意,罗止行开口问道:“那若是还有一件事,想要她帮忙呢?”
“……国公爷,你可着一只鸡拔毛,是不是有些过分了。”
“苏公子也不必和鸡相比嘛,自贱了不是?”
“我可去你的吧!”毫不客气地拍他一把,苏遇南咬着牙开口,“我说你又不是没办法给宫里传话,你自己去找她啊!”
长叹一口气,罗止行嘴角一沉,便是万分的惋惜和惆怅,“你又不是不知,我母亲当年在宫中来往亲密的人,都是些什么下场。如今我虽说能找人在宫中传些话,但暗中让南婕妤答应帮忙,也是很难的啊!”
说但难处,罗止行抬眼看他一下,又是长吁一声,半举起酒杯,“当然了,我也不能奢求你一直帮我,若是你有难处,便算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