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你语文那么好,情商怎么那么低呢?”黎暝看着他手足无措,欲言又止的样子,忍不住开口的样子。
江潇也不知道说什么,只能无奈地看着他。
黎暝懒散地趴在桌子上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随手抽出根笔,扫了一眼题目,反手就是一个潦草的c。
“仅有有一点拿来怼我了。”黎暝垂下眼帘,一副操作行云如水,十道单选题五分钟全部搞定了。
好像大多数都是你在怼我吧,但跟他讲不起道理,也不需要讲道理,他就是道理。
江潇也低头做起英语卷子,他的速度要比黎暝慢一些,却很稳。黎暝属于那种临时发挥型,赶上有感觉,做题就快,没有感觉,做题就慢一些。虽然再慢,一张旁人得写两个小时的卷子,他也能一个小时做完。
江潇做的时候,伸手去拿英语课本,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。拿出来是一包薄荷糖,愣在那里,转头看见黎暝认真做题的样子。
没有了平时的活泼的样子,黑色的校服一直扣紧到喉结,深粉色的唇紧闭,浅黑的双眸平添一副冷冽的味道。
江潇在没有人的角度浅浅地弯起了嘴角,把一粒薄荷糖放进嘴里,冰冰凉凉的,又有些熟悉。
黎暝今天莫名心情特别好,醉酒的不好意思等到他晚上拉琴的时候才想起来。
靠!丢死人了!
等到晚上他回去的时候,还特地戴了个口罩,心里衡量着自己在江潇这里丢的人有多多,仔细算了算后,发现好像并不差这一次。在不知不觉中,自己的形象已经掉了一地。黎暝有一丝丝的懊悔,一丝大概就是路辞远的脸皮那么厚吧。
察觉到他的回来,江潇拿着他的花酒走到黎暝面前。
黎暝一看这玩意就头疼,他摆摆手:“拿开拿开。”
江潇见他还带着口罩,问:“不闷吗?”
黎暝把口罩摘下来,自动屏蔽那瓶花酒:“还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