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摩洛哥回来之后,元锦诗天天奔波劳累,陆尔担心她的身体,晚上让她好好睡觉,已经好久没有要过她。
他眯着眼,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,望着她澄澈透明的杏眼、饱满红润的双唇,轻柔的吻渐渐变得凶狠。
一个地地道道的法式深吻,让元锦诗意识涣散,溃不成军,连被抱到柔软的大床上都没有察觉到。
野性出笼,本能叫嚣。
陆尔解开袖扣,脱掉衬衣,俯身把她的红唇咬到充血,邀请她共赴一场欲|望盛宴。
……
事后,元锦诗筋疲力尽,沉沉睡去。陆尔俯身吻了吻她的唇,披着衣服起身,去露台上接起电话。
那头,齐霄的声音传来,“陆尔,替我爸问你一句,想把萧达逼到什么地步?”
陆氏用诺华医疗设下圈套,砍去萧达一只臂膀,当然要乘胜追击,打算和齐氏强强联手,把萧达另外一只臂膀也砍掉。
陆尔凭栏而立,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一支薄荷烟,缎面黑色睡袍披在肩头,上身肌肉贲张,隐约可以看到几枚深色的吻痕。
他刚从情|事中抽身,潋滟眉眼间欲色未褪,有种妖异的俊美。
他眼神慵懒,漫不经心,薄唇吐出几个字,“当然是逼到绝境。”
“齐大少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家族企业了?”
齐霄道,“我和我爸的关系有所缓和,多亏了白檬——谢谢那天你的一席话,我和白檬坦白了。”
陆尔唇角扬了扬,“在一起了?”
他的声线低沉沙哑,性|感到极点,一听就知道刚才做了什么好事。
“她说要考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