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锦诗瑟缩了下, “这不怪我, 明明是你点头同意了,我才来摩洛哥的。”
陆尔解开袖扣,语气玩味, “专挑上|床的时候问我?元锦诗,你真的很有吹枕头风的潜质。”
他脱下衬衣扔到一边,俯身咬开她的连衣裙拉链,看到一身白腻肌肤,眼神深的吓人,“新买的?”
刚才车厢里光线暗,陆尔没看清,现在才发现元锦诗穿了一套橙色的内衣。
亮眼颜色和瓷白肌肤对比鲜明,刺激眼球,像个活力四射小太阳。
她吃醋生气,拎着空箱子来摩洛哥,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是新买的。
元锦诗一想起这事,就没好气。
陆尔见她不说话,伸手挑开肩带,“你穿什么颜色都好看。不过,我最喜欢你什么都不穿。”
元锦诗抬脚踢他,“下流。”
他一把握住她的脚,掌心顺着纤细小腿往上滑动,元锦诗一个瑟缩,被他死死擒住,“只对你一个人下流。”
他衣冠楚楚,她一丝|不挂。
刚才在车里也是这样。
密闭的车舱里,他潋滟的眉眼满是迷离,用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,轻而易举就送她上巅峰。
元锦诗走神的功夫,一阵天旋地转,陆尔按住她的手腕,把人压在身下,跪在她的腿间,居高临下地看她。
他伸手,慢条斯理解开西裤拉链,元锦诗腾地脸红,捂着双眼,扭头不看他,“那个,刚才录音那位小姐,你把她怎么了?”
陆尔勾勾唇角,“她故意惹你生气,当然会得到惩罚。”
人在湖边走,哪能不湿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