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让剪,谁敢剪?”
“你!”
元锦诗思考了三秒钟,没骨气地向恶|势|力妥协,挂断电话,披上羊绒大衣走出去。
摩洛哥天气干燥,昼夜温差很大,白天热的穿短袖连衣裙,晚上冷得要穿羽绒服外套。
李梨刚好从屋子里出来,看到她穿着大衣,下意识问,“锦诗,这么晚了你去哪?”
元锦诗忙说,“有个朋友刚好在卡萨布兰卡旅行,我去和他见个面。”
李梨没有任何怀疑,“这样啊。晚上老城区治安不行,流氓混混很多的,你早点回来啊。”
元锦诗冲她一笑,“梨姐,放心吧。”
……
街道上路灯昏黄,行人寥寥无几,一辆劳斯莱斯镶嵌在夜色里,冰凉的海风迎面扑来,带着来自大西洋海底的新鲜湿意。
陆尔倚靠在车子上,见她下来,亲自为她打开车门。
如果忽略他紧抿的薄唇,和一身的低气压,元锦诗真的会觉得他绅士又体贴。
劳斯莱斯在夜色中平缓行驶,车厢里一片沉闷气氛,特助林郁握着方向盘,尽最大努力屏住呼吸。
陆尔闲闲开口,低沉的嗓音划破寂静,“你答应和肖仝炒c?”
“那是制片人的意思。”
“你和他炒c,我就炒了制片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