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那个女人,他清冷的眉眼瞬间变得无比柔软,齐霄很少见他露出这种神情。
堂堂陆总收心顾家,转变之大,实在让人难以接受。
齐霄被喂了一嘴狗粮,神色阴郁,扯了扯嘴角,直奔主题,“我想对她负责,可是她拒绝了。”
陆尔淡淡说,“你的负责是出于责任,还是出于本心?”
齐霄神色苦闷,“我不知道。”
陆尔薄唇微弯,轻飘飘说出一句话,戳破了他的伪装,“白檬傻里傻气的,也许不知道喝了什么东西,你和顾子敬他们玩了这么多年,也不知道酒里有东西吗?还是说,你其实是将计就计,欲擒故纵?”
所谓酒后乱性,不过是自找借口,把责任都推给酒,这顶黑锅真的好冤。
齐霄听了这句话,整个人陷入沉默。
陆尔没说错。
那点剂量的药,把白檬弄晕过去还行,他一个成年男人,当然不会醉的人事不知。
要怪就怪,那晚气氛太暧昧,让人意乱情迷,看着她醉倒在怀里,和自己软声撒娇,他忍不住想要她,也确实这么做了。
不过……既然做了,他就不打算放手。
……
时钟指向22点,陆尔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湛庐公馆。
元锦诗不在主卧,他调转步子,推开浴室的门,“你在做什么……”
话没说完,陆尔看到眼前的景象,呼吸一紧。
元锦诗坐在浴缸里,肌肤莹白,肩头圆润,因练过十年芭蕾,身体自动形成记忆,肩颈线条笔直,天鹅颈修长,一身气质如鹤如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