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尔把元锦诗按在怀中,眸光淡淡扫过去,“都去忙吧,这里不需要你们。”
……
陆尔打横抱着元锦诗,从负一层坐电梯到三十四层,打开密码锁,径直走到主卧。
kgsize大床柔软如云朵,陆尔把她轻轻放下,拿出一只药膏,伸手掀开她的长裙下摆,“还肿不肿了?”
元锦诗毫无防备,被他的动作吓得往后一缩,“你要干什么?”
陆尔晃了晃手里的药膏,要做什么显而易见。
元锦诗眼神躲闪,“我没事,不需要这个。”
陆尔脸色微沉。
昨晚抱她去浴室清理,凄凄惨惨一朵娇花,凝珠带露,好不可怜。
全都怪他自制力太差,被勾|引的上火灼心,失了克制分寸。
从医院回来的一路,她小脸苍白没血色,连路都走不稳……
「没事」,不如去骗鬼。
“既然没事?那不如今晚继续?”
陆尔似笑非笑,低沉华丽的尾音上挑,极具危险意味。
再来一次?还不如要她的命。
元锦诗狠不过他,呐呐承认,“其实,是有点疼。”
陆尔没说话,伸手掀起玫瑰粉色裙摆,拧开盖子,用手指沾上药膏,仔仔细细擦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