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|望躁动,呼吸急促,他肆意放纵,要把她拆吃入腹,才算解气过瘾。
元锦诗推拒着他的胸膛,低声呜咽两下,瓷白面孔染上娇媚风情,纤细身段化成一片云,一汪水,被他吻到呼吸困难。
陆尔不给她逃避的机会。
一记深喉之吻,是爱人之间的亲密语言。
他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的心,和她亲密耳语,“元锦诗,我喜欢你,在意你,很认真那种,经不起任何糊弄。”
他明明不动情、不动心,独善其身,百无禁忌,偏偏她次次破例,遗世独立,成为他第一百零一种禁忌。
元锦诗身子一僵,不可置信地抬头,连哽咽都忘了继续,瞪大了一双泛着红的杏眼,惹人怜爱。
四目相对,她看见陆尔低头轻吻她的泪水,眼含郑重,一汪深情,逼她回应。
身后的皮质座椅柔软无比,她被他压着吻,眼圈泛红,眉梢含情,颤声说,“圣经里说‘爱是恒久忍耐’,女子一脚深陷爱河,就会生出妒忌,恶毒,猜忌。我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。”
她紧紧地抱住他,把脸颊埋在他的颈间,温热的眼泪濡湿了他肩上一大片。
陆尔握住她的小手,覆上他的左心房,“这里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她伸出双臂揽上他宽阔肩头,半迎合半主动,无师自通,被他引导着交换气息,加深了这个吻。
吻到天荒地老,她收拾好凌乱的情绪,莹白指尖攥着他的白衬衣,抽噎着说,“你刚才好凶。”
她一掉泪,他就无条件投降,陆尔啄她的唇瓣,轻柔的哄,“对付不听话的孩子,要够凶才能奏效。”
车厢里冰雪消融,暖意来袭,充斥柔情蜜意和玫瑰香气。
午夜街头,行人稀少,一只镜头隐藏在夜色里,暗中摁下快门,记录下劳斯莱斯中的缠绵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