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温深吸一口气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说完转身离去，转过身体的刹那，墙上的灯光折射下来，眼底似乎有泪光，像是流星的光辉般一闪而过。

叶无卿看着他的背影远去，才收回目光，双手扶在栏杆上，任由夜间的轻风拂面而来。

不远处，站在阴暗的角落里面目睹着这一幕秦渊，原本冷峻的面容露出了笑意，但很快，心口就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。

秦渊捂着心脏，恍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有一丝的断裂和崩塌，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钝痛，在心间弥漫开来。

秦渊诧异的皱眉，剧烈的疼痛，让他脸上的笑容微持不住。

怎么回事？

他身体没有心脏病，怎么会突然如此难受？

明明他应该开心才对。

秦渊觉的自己的心脏好像分成两部分，一半欢喜若狂，一半撕心裂肺。

像是一个赢得一切的胜利者，跟一个一无所有的失败者，两种强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。

这种诡异又强烈的感觉，让他脸色惨白，表情像哭像笑，各种情绪汹涌而至，忍不住捂着脑袋发出声音。

“啊……”

叶无卿听到声响，眼睛微敛，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
昏暗的角落，秦渊半跪在地上捂着脑袋，身体压抑不住的颤抖。

叶无卿看到他紧绷着的下颌，死死咬牙，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，有冷汗顺着他下巴滴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