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条浅印，四条深印，一旧一新，呵，还挺搭衬，是你做的新纹身？”

封墨嘴角微扯，笑意冷冽，问。

听出封墨话中的讽刺，程星碎大概明白自己不好临时说谎，只好老老实实答：

“……被爸爸教训的。”

封墨了然，点点头，又说：

“那两条旧印是你去欧洲之前就被打了的，对吗？”

程星碎不太敢看封墨的眼神，垂下眼眸，低声回答：

“嗯。”

“呵，原来如此。”

封墨轻声笑起来，却说着程星碎听不太懂的话。

但是虽然他不怎么懂，程星碎却不敢直接问封墨具体什么意思，毕竟看起来封墨此刻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。

“我才知道你之前在欧洲那几天，不管什么时候都总穿着能将身体遮严实的正式服装，并不是因为你觉得那是在外面，自己代表的是程家脸面，所以才稍微注意了一下形象，而是因为你不想被人发现你后背上这些痕迹，对吗？”

程星碎：“……”

就有点心虚，莫名其妙的心虚。

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心虚的，毕竟，不告诉封墨自己被“爸爸”打了两棍子这种蠢事，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吧？

“看这痕迹，之前两道印子你都没有擦药？”

封墨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