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没想到，这男人即便昏迷不醒，依旧有本事掌控着全局。

他早就提防着她，暗中安排人监视她。

所以她偷偷在药里动手脚，早就被发现，暗中被人调换了。

所以他才平安无事醒过来。

“皇上，你可曾爱过我？”

女人突然含泪看着他问。

墨绝尘神色微变，看了眼女人，他的眸色霎时变得黯淡，像是洒了一层灰，像被扼杀感情的人偶，内心深处埋藏着帝王深情的所有悲凉：“朕只爱阿凝。”

李贤妃惊鄂又难过，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回答自己这个问题。

看着男人落寂的神色，突然觉得他比自己还可怜。

这男人跟她一样，一生爱而不得，身为墨皇，算计一生，依旧得不到最爱的人。

李贤妃心里沉痛的呼吸都难受，这一刻她明白，自己是永远替代不了苏凝。

…

花无眠来到行宫，想见阮娇娇。

南昭燕躲在柱子后面偷偷看着他，心疼极了。

几天不见，他又瘦了，还变得很憔悴，没有了当年小王爷的神采奕奕，高傲之气。

此刻他比自己爱还得要卑微。

南昭燕吸了吸鼻子，然后迈步走出来，故作没事，像平时那样嘲笑他的语气，“哟，小王爷怎么这里傻站着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