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奇闻,父子居然对簿公堂?”
“听说是因为安国候爷霸占先夫人的嫁妆多年。”
“前段时间,安国候府分家,安国候还要把阮苏氏的陪嫁院子,锦绣园送给三房,据说要不是安国候世子及时搬进去住,早就给三房霸占了!”
“简直太过分了,再怎么样那些东西也是阮大夫人留给世子的,阮侯爷怎么能做主送给兄弟呢!”
“是呀,是呀!这太过分!”
“听说世子昨晚被人下毒险些没命,下毒之人是哪个苏家三小姐,苏家三小姐不是昨天才和三公子定亲宴,那个锦绣园据说是打算送给她的陪嫁…这里头肯定有猫腻!”
“咦!那这么说是舅姥爷和父亲联合起来图谋阮大夫人的陪嫁?!”
“唉,下毒的不是苏三小姐,她是要下媚药勾引世子,结果被阮二公子利用换成毒药险些害死世子。”
“不是吧,看不来,安国候府真够乱的!!”
“可不是,怪不得安国候世子会寒心,一纸状告了阮侯爷…”
“如果属实,阮大夫人泉下有知,怕是要被气得从棺材里爬起来。”
老百姓道听途说了不少消息,站在大理寺门口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
这次主审是卓凡,案子一直是他在暗中调查。
见阮津柏脸色苍白,知道他身体还虚着,卓凡示意人搬来凳子:“安国候世子身体不适,请坐。”
阮津柏没有推辞拱了拱手道:“多谢大人。”
对方是侯爷,朝廷二品官员就没让他下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