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亭北立刻说,“十万。”
“十万?!”顾琛心想。
而身边的女人把他的心声念了出来,也不能叫念,应该是喊。顾琛又退了半步,觉得此地不宜久留。
萧澜很快清了清嗓,家庭矛盾不能当着别人面儿解决,于是礼貌地对顾琛一笑,“顾琛,我跟陆亭北有几句话聊,要不你先去车里等我们?”
“好,”顾琛往车里钻,忍不住提醒了一句,“今天气温低,你们也去车里吧。”
两人坐进车里,陆亭北把车上一只抱枕递给萧澜。
“做什么?”
陆亭北直勾勾看着她,也不说话。
“我要真想打你就不会用抱枕了。”萧澜把软软的一团接了过来,想了想问道,“你跟顾琛说的那天,是不是你到H市出差那回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出差回来当天去了吞达,还吃了很大一场醋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记得,我知道我有时候会无形给你很多压力,我也在努力地学习像别的男人一样大度一些——”
“你不用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