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诗宛见此计不成,想起了什么关键的地方。侧身拾起那本书册,翻了几页,又细看了一番,声音带了些担忧。
“阿言,你要是病了,可要好好去药馆啊,可不要讳疾忌医啊。”
话题着实转得太快,顾言深深拧眉,什么叫他病了?
他放松了警惕,顺着阿宛的手指看向书上。才看了几个字,眼底像是燃起了暗火。
他几分咬牙切齿,好啊,这到底是个什么书,上面说道“男子若是不行,要尽早行医,以免耽误治疗”。
顾言两指拎起这本书,“啪”的一声,把书合上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宛宛以后不要再看这样的书了,若是真有不会,我来教便是。”
“阿言来教?”谢诗宛眼里满满不信任,新婚当晚,阿言就骗了她,她还傻愣愣地信了。
顾言把阿宛开了的衣口一颗颗系上,仍旧垂眸说道:“书上都是骗小孩的,刚开始会好疼的。”
“疼?”谢诗宛有些迟疑,书上画得也极其隐晦,只能看出他们脸上都是欢愉的。
顾言其实也没有特别懂,但他小时候曾被派去青楼杀人,掀开屋顶的一角时,总会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。在他的印象中,那些女子的脸上都在哭泣,或是面容微有扭曲,细想估计就是太疼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