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“干大事”的时候,她夸张地高举着手,歪着脑袋。
刘简默想:完了,人喝醉了。
不过谢诗宛不让他扶就真不让他扶,每次走得快摔时,只要他要伸手扶,她又莫名地走正了。
明明是个醉鬼,但还挺有原则。
就出酒肆的这段路,饶是走了好久,刘简撑着伞也被迫跟着谢诗宛走得弯弯绕绕,还是难免有不少雪落到了谢诗宛的头上,肩上。
雪地上的脚印也是这边深,那边浅。刘简无奈地陪着这祖宗瞎走。
“刘简,为什么这阳光这么刺眼啊。”谢诗宛用手捂着眼睛避开酒肆前的红灯笼的灯光。
“哪有什么阳光啊,都晚上了。”没想到小祖宗坐在位子上时看上去还挺正常,可走起路来,这醉得是越来越重了。
雪纷纷扬扬地落下,漫天飞舞,给周围装上白色的幕布。街道的另一头一个黑衣男子撑着伞,四处走着正找着人。
小姑娘这么晚了,还不回来。又是下雪的日子,她风寒刚好,再着凉该怎么是好。
他已找了一个时辰了,正要继续往前找时,却看到了远处的两个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