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还是正正经经谈论战事,下一刻便是一声略带调戏的“坐过来”,萧卿执也不推托,很自然地坐在慕辞月身侧,脱下一路风尘仆仆的外袍。
自从慕辞月升官,慕府也有钱了起来,雇了许多护卫守门,萧卿执能不动声色混进来,也确实不是个容易事。
正事说完了,接下来就是私事了。
慕辞月对于这些“许久不见,甚是想念”的话已捻得极为娴熟,立刻端得一副深情样,眼神柔的要掐出水,有一缕月光透着窗正正好照在慕辞月脸上,显得慕辞月浑身上下都透着举头望明月的思念,风情万种,骚气逼人。
娇艳欲滴,开口言曰:“陛下没什么要说的?许久不见,可真苦了臣这一番相思之意,陛下有没有想我啊?”
“……”
骚死了。
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骚样,萧卿执还是噎了一下,强作平静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慕辞月轻笑,暗骂“你个口嫌体正直的狗皇帝”,而后很自然地揽过萧卿执,让其靠在自己怀里。
“我知道你想我呀,我说你是不是每天都要看着我送你的紫流苏,睹物思人啊?”
萧卿执像是被戳中心事般,僵了一下,立刻道:“没有,你做梦。”
慕辞月反而愣了愣,而后笑得更欢,睹物思人的话本来是他随口说的,没想到说中了哈哈哈哈哈。
萧卿执眼神逐渐变冷,冷得有些滑稽,还透露着些许恼火,一气之下,手伸进慕辞月襟口,去掏自己送给慕辞月的木梳。
这么一掏,害得慕辞月轻嘶了一声,萧卿执怔住,闪电般缩回了手,忙道:“伤口还没好?”
“你是不是把我的伤想的太轻了?”慕辞月很娇弱,“那么长一支箭哎,疼死了呜呜呜,你不会一直以为我只是皮外伤吧?”
萧卿执不语,他确实以为慕辞月只受了轻伤,便一直没怎么关心,心中满是懊恼,只是外表仍是一副你死了关我屁事的模样,慕辞月抓住机会就是一顿撒泼:“很疼的,我为了你的大计受了这么重的伤,你就不打算好好补偿我?”
自从那次败月教慕辞月真正受了重伤,萧卿执就已经知道他越轻的伤叫得越欢的德性,因此推断出他的伤口已经无碍。不过,心疼还是心疼的。
为了表达自己的心疼,萧卿执亲了慕辞月一口,但慕辞月嫌不够,内涵十足地扯了扯萧卿执的衣服。
萧卿执顾及慕辞月身上还有伤,没有贸然同意,于是这事被慕辞月在心里记恨了挺长一段时日,一直等到慕辞月重新躺回了萧卿执寝宫的床,这丝记恨才算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