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司尘：“做错事的人。”

“唔……”白暮离歪头想了想，眼睛微亮，“是跟昨天操场上的那个人一样吗？”

游司尘偏头看他，“小离真聪明。”

白暮离皱了皱小脸，“我不喜欢他们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他们惹老攻不高兴了。”

游司尘一顿，揉他的头发，低沉：“乖，小离高兴，我就高兴。”

两人说话间，来到二楼楼梯口，碰上在那等着的于听白。

白暮离看了看他身后，“哥哥呢？”

白暮羽在一班，于听白在三班，两人都在二楼，班级也是挨着。

于听白：“白哥刚才叫我跟你转达一下，他和墨九去看弟弟。”

白暮离眨眨眼：“弟弟？什么弟弟？”

于听白看了眼游司尘：“那个……墨九的弟弟。”

游司尘双目倏凝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于听白轻咳：“尘哥你冷静点，白哥他就是看墨九可怜所以才陪他去……”

“我问你刚才说什么？”游司尘脸上难得出现几分不耐。

于听白一噎，小心试探：“不是，尘哥你……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墨九他弟弟的祭日了？”

游司尘目光沉沉盯着他，“什么弟弟？”

于听白：“……”

他有些慌，“尘哥你这是怎么了？当然是亲弟弟啊，高一那会你们可不就是因为他弟弟才变成死对头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