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世合记得跟金灵的约定，让林陈芝先回去了，他自己则是和姬疏一起去见金灵。

姬疏知道这件事之后很满意林世合的自觉，但是还是自己坐在一旁的桌子，怕金灵碍于他在说话不方便，反正他就在一边看着，金灵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。

金灵到咖啡厅的时候见林世合已经到了，高兴地坐到林世合对面，说道：“我来晚了。”

“没事。”林世合摇了摇头，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姬疏的方向，姬疏点了一桌子吃的，正吃得开心没空搭理他。

“世合，你……觉得我怎么样？”金灵犹豫了下，问道。

林世合看了看金灵，在他的印象里金灵有活泼的时候也有文静的时候，现在大多是优雅得体的，没想到金灵会直接问这种问题。

“我结婚了。”林世合喝了一口咖啡说道。

“结了不是可以离吗？何况你们只不过是互利而已……”金灵有些语无伦次，说到一半也觉得自己失言。

林世合看了金灵一眼没说话，等着金灵重新开口。

“世合……咱们认识了那么久，我喜欢你你知道的对不对？我为你改了专业，为你出国，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……你要我怎么甘心？”金灵有些悲伤地说道。

林世合沉默了，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能安慰到金灵，因为结果就是残酷的。

“我结婚了。”林世合又重复了一遍说过的话，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其他人动摇，林世合知道这一点，所以面对金灵的时候很坚决，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，林世合也更加头痛。

“……我知道早就没有机会了，我就是不甘心，喜欢了你那么多年，却为别人做了嫁衣。”金灵苦笑一声说道。

“对不起。”林世合其实想说他最近才知道金灵喜欢自己，但是显然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机，只能说了一句对不起。

金灵深深地看了林世合一眼，突然笑了，说道：“你知道的……我从来舍不得跟你生气。”

“你出国的两年我是故意不让你跟家里联系的，姬疏那里我更是没打过一个电话，我以为这样能给我自己一丝机会，却没想到是我痴心妄想了。”金灵叹了口气接着说道：“我明天就要回国外了，以后不会再出现了，能给我个拥抱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