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这份请辞书上:冒然请辞,或属不敬。然臣已思索良久,挣扎月余,终决意就此辞去,归隐山田,此后不问世事。后面的请辞人:摄政王陆旻烨,上面盖了再无转圜余地的摄政王独有印章。
盖下去的瞬间,像是结束了数十年的权谋算计。
“大男人,哭什么?”陆旻烨负手而立,以脚尖踹了踹钟铭的膝盖。
只见钟铭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,正死死咬着嘴,忍不住的红眼掉金豆子,把头埋的很低很低 …
风晚也是红了眼。
他们跟随陆旻烨戎马十年,是有些难受。
“本王这怪病患的奇怪,想要查却无从查起,就像是润物无声那般不知不觉就患上了。眼下只剩两年寿命,难不成你们希望本王到死都要与那群狗东西累死累活地争斗吗?”
“还不如,利用这两年时间,走遍天下寻医归隐。这病,有多绝,你们应该清楚。”
风晚与钟铭何尝不知道?
这三年多里面,陆旻烨寻遍天下名医秘术等等,给他医治的人数不胜数,却无一能治好,反而,病却越发严重了…
这,是绝症呐!
想到这里,钟铭哭的抹鼻子。
“既然这样,我也随王爷辞官罢。”钟铭坚决道。
“滚犊子!”
陆旻烨踹他一脚,骂道:“滚出去。本王看你是练武练傻了!”
二人被骂出去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