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铭隐约觉得大事不妙,赶紧跪下:“属下失职,属下有罪!”
“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,本王撤了你的职!”陆旻烨忽地站起身,“母子三人手无寸铁,只怕为时已晚。你随本王亲自走一趟。”
“那、那折子怎么办?”钟铭冒死劝谏,“陛下让您今晚阅完,明日上交。”
陆旻烨掐了掐眉心,斜睨他一眼,钟铭不敢再说话。
等他们赶到关村时,先前周念欢住的院子已被夷为平地。
钟铭差人打听,却发现周遭人对周家三人闻之色变,都说不出所以然,更有甚者直接说没见过。
从来没听过这三个人。
周念欢如人间蒸发般。
张村长的家已被拆的七零八散,被打的鼻青脸肿躺在病床上□□,一见人来就鬼哭狼嚎地抱头。
“我再也不欺负周念欢了!我再也不贪污乱搞了!呜呜呜…”
钟铭:“??”
陆旻烨走进屋中,嫌恶地挥挥袖,站在月光下负手而立,冷冰冰道:“把人拎出来先揍一顿,问问欢儿下落。”
一听挨揍,张村长恐惧万分,连滚带爬地出来,他以为又是县长的人来打他,乍眼一看,竟是外村人,恍然大悟:“你就是周念欢昨夜的野男人?”
哗!
虚影闪过,根本看不清陆旻烨是如何出剑的,张村长便被砍了条胳膊,血溅到陆旻烨脚尖前,他面无表情地道:“人在哪里?”
张村长早被县长警告过,绝不能说关于周念欢的事情,他下意识捂住嘴巴,如蚯蚓般蜷缩着,拼命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