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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莫知曦睡到了日上三竿,太阳将他的屁股都给晒化了,奶包子才如同一只毛毛虫一样,在床上一拱一拱地完成清醒任务。
“阿深!曦宝屁股疼,爬不起来!”莫知曦扯着沙哑的喉咙,声嘶力竭地喊着。
俞泽深端着两碗小粥进来,他忙抄起这个乱拱的崽,然后将人给搂在了怀里。
“张嘴,啊——”
“漱口。”
“再张嘴,啊——”
俞泽深在对待他的曦宝时有着百般的耐心,他能哄着这个小孩儿乖乖张嘴,只为了给他把牙刷的干净一些。
重卧回床里,莫知曦舒坦地长叹一口气,然后撅着小肉臀,将大半个身子攀爬在俞泽深这块肉垫子上,再抛一个小眼神儿。
“曦宝要喝。”
粥熬的极好,同样是第一次上手,俞泽深熬的,就不像那个小孩儿上次熬粥那样,白米淹死在红枣枸杞银耳里。
“又没破皮流血,熬什么红枣。”莫知曦嘴上嚼吧的香甜,面上却是嫌弃。他更想在早上吃香的、喝辣的呀。
俞泽深稳当地喂粥,他已然能坦然面对那个,时不时就开黄腔的奶包子了。
“补脑子。”俞泽深回道。
曦宝愤愤叼起一颗红枣,嘴对嘴塞到了俞泽深嘴里。
“吃你的吧,补脑子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