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来一出大喊大闹了。但奶包子好似知道这事情就是他理亏似的,故而他闹得规规矩矩极了。
也就仗着自己奶味十足又可爱,所以在他的阿深面前,乱七八糟地吼一声。那吼声就像是一只奶崽子,毫无威胁之意。
“我不想鲜花插在同一坨牛粪上啦。”奶包子蓦然吼道,说着这话时,他眼里憋出两滴眼泪来。
“我要!要找好多好多的牛粪!去一个个插上我这朵鲜花!”
莫知曦越说越离谱起来,俞泽深也从最开始的淡笑,宛若看着好戏一般放松了身子。到猛地从椅子上弹跳起来。
“曦宝,你敢再说一次。”
俞泽深嗓音低暗极了,他似被这只胡言乱语的奶包子给气得魔怔了,才耐不住吼了一声曦宝。
莫知曦从没有见过他的阿深这样子吼他。
他瞪目冷脸的模样,真的好似神仙庙里,最凶神恶煞的神鬼,要将眼前的凡人给扒拉干净了一口吞下。
“阿、阿深”莫知曦红了眼,他心虚又委屈地说着。
他的阿深可从来没有这样子凶他过,就像他不是他的小宝贝了似的,他现在就是个受气包了。
奶包子真的耐不住这样子的阿深,他撇撇嘴,就像表演一场奶包子落泪。
俞泽深却是被这只口不择言的曦宝给挑拨起一身的怒火来,这只崽就是欠教训,一天不抽屁股,就上房揭瓦无所不能。
非得给他整出些幺蛾子来,让他抽他一顿。
“知道错了吗?”俞泽深并不打算这样轻易地放过他的曦宝,今日他非得正一下他的正宫之位。
“错了!曦宝知道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