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泽深起身,他走到莫知曦面前,很是无奈的将这只崽给环抱了起来。

“你、松开、松开,手、还受伤着。”莫知曦嗓音里带着委屈劲儿,然而眼里却满满的都是担忧之色。

他的阿深再坏!那手也还受伤着啊,他哪里舍得!

奶包子真的都快被这狗东西气哭了。

俞泽深怀抱着莫知曦的手却紧了紧,他将人翻了个面,吻在这人扑眨的眼上,咸涩的味道顺着喉管入了俞泽深心中。

他的曦宝……

那么的好。可他,却该死的又让人哭了。

“曦宝,你听我说。”俞泽深轻轻安抚着这只崽。

“我没事,我可以控制住不乱发病。我不需要你牺牲自己的梦想来陪着我。你该好好听着,我不值得你丢下梦想。”

莫知曦头摇的好似拨浪鼓,他才不准他的阿深这样说:“病了,就要、要有人陪!我陪你!天经地义!你不准、拦我。”

“曦宝……”

俞泽深嗓子眼蓦然干涩起来,他心底的欲念如同暗夜中疯狂生长的野草。

他巴不得将他的曦宝禁锢于他的身侧,最好哪都不要去,谁都不要见着……

可他,怎么可以这么自私。

他有病,却不能放任自己的病,甚至是利用自己的病来束缚住他的曦宝。

哪怕这些束缚是他的曦宝自己捆上的,他也不能够心安理得的受着、纵容着……

“曦宝,乖,听话!去同关奕道个歉,然后好好的去演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