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秋蒙认真地问:我又不认识你们。

听她这么一说,贵妇没有恼怒,反而轻笑了一声:白怿没有告诉过你吗?看来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也不过如此。

秋蒙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了一下:你怎么知道我在他心里的地位,不过如此?

贵妇一手撑着脸颊,耳环微微贴着她的脸颊,看着极其富态。

她缓缓说道:因为,我是他的母亲。

秋蒙愣住了,她连忙转身,跑到了厨房,小动作像是仓鼠一样,看得年轻的女人忍不住笑了笑。

贵妇回头问她:笑什么?

年轻的女人摇了摇头。

那边,秋蒙跑到了厨房,看见白怿在炒虾,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

饿了吗?白怿听到吞口水的声音,有些好笑,无奈问她。

秋蒙点头,又立马摇头,她看起来有些紧张,揪着他的衣服说:家里来人了。

白怿微微抬眸,秋君泽吗?

秋蒙连连摇头:不是!她深呼吸一口气,好像在说什么恐怖的事情:她说,她是你妈妈!

白怿:

他刚刚是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,但一直以为是秋君泽或者是薛丞,所以没在意。

看秋蒙的样子,虽然没什么事,他还是不放心。便脱下了围裙,洗干净了手,擦干之后才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
他问:她有没有为难你?

秋蒙摇头,但想了想,她还是实话实说:她叫我给她倒水,但我没有倒。她会生气吗?

说着,抬头看向白怿,好像想通过白怿的眼神看出他的情绪。

白怿却是摇了摇头: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生你的气。

秋蒙松了一口气,那就好。说着,还拍了拍胸口:那我可以吃虾了吗?

她一脸馋意地指了指锅里的炒虾,又吞了吞口水。

当然可以。

正好,虾也炒熟了,他直接盛了起来让秋蒙在厨房的小桌子边吃。

见她真的没有受委屈,白怿心里也松了一口气,说道:你先吃吧,我出去解决个事。

秋蒙吃虾的动作顿了一点,抬头对他笑道:好!

白怿又揉了揉她的头发,这才走出去。一出去他脸上的笑意就全没了,看见坐在客厅的白母以及一位陌生的女士,他立即明白了什么情况。

母亲,听秋蒙说,你找她给你们倒水?